给 @1815 的,作为你写的变态鼬蛇的对应,我来写温柔含蓄那面好了~感谢你的投喂,超好吃! 以及原谅我这个瞎起的标题,当我的恶趣味好了。。。。。。
推荐给看见这篇的人【鼬蛇】答应的投喂
ooc预警!
本想只写蛇叔单相思,但写上就。。。。
正文
大蛇丸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,而与他三忍名号相齐的,则是“美人”之称。他是个很强很美的忍者,自己长得美,也喜欢别人长得美。
说起来,木叶也真是人杰地灵,早些年出了个大蛇丸不说,这些年又出了个宇智波鼬——又一位实力与容貌兼具的全能型忍者。最巧的是,这两位还都是叛忍,超S级的,过后又都进了晓。
最初大蛇丸是不把鼬这小鬼放在眼里的,但他的的确确对这一族的天才后裔有点兴趣——作为要掌握天下忍术的有志者,岂可放过这么个特殊强大的血继限界?其实早在十多年前的一场葬礼上两人就见过面了。大蛇丸记得真切,那个小鬼少年老成地问他生命的意义。到底是什么呢?当时的大蛇丸自己也说不好,但他还是故作高深地答了他,也不管他听没听懂。
那次短暂的会面也没让大蛇丸放在心上,可不是,他有的是事儿要忙呢。忙着复仇,忙着研究;研究禁术,研究永生。然而还没等他研究明白,就又见到了那个小鬼。
小鬼已经不再是小鬼了,但按他当时的相貌,却也没长成什么手执长扇的蹁跹少年郎。宇智波鼬依然生得好看,就和大蛇丸似的。但他往那一站,不是玉树临风,却是肃然凛冽,傲骨里还带着股二月寒风般的冷峻。当时大蛇丸心中是不屑的,屠了全族的人,还装什么装?直至有次他不小心撞见他低着头,宝贝地捧着他们一家四口的合影,这才意识到事情另有隐情。然而那也不是他管得了的了。
除此之外,宇智波鼬也是个很有教养的人,行为举止处处透着他名门望族的家风,后来听说去捉九尾小子,站在人家门外敲门敲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。
进晓的第一天,鼬礼貌地对所有人问好。许是有着一面之缘的缘故,他向当时躺在榻榻米上的大蛇丸多点了一下头,还对他笑了一下。
就是那点头一笑,让大蛇丸对这个天才忍者产生了别样的探究意图。他想了解他,作为一个人去了解。
当然,事实是,了解他这个人之前,他们还是先打了一架了解了对方的忍术。大蛇丸输了,但他却因此而更加兴奋。
“前辈还好吧?”
大蛇丸没有拒绝他的搀扶,顺着从地上站起身来。
然而他刚一站起身,背后的紫色缎带却留恋地面似的弃他而去,水流倾泻般地飘飘坠落于地。
再也不系蝴蝶结了,大蛇丸想,这也太好解。他被从白衣下面钻进来的冷风吹得一个哆嗦,于是瞪了一眼宇智波鼬。
“我若说不是故意的,前辈想必不会信吧。”还是一副淡淡的语气。
“你就说是故意的,我也不信。”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走了。”
大蛇丸大人拍拍灰,索性也不管那缎带,自行潇洒地离开了。
他说走了,就是真走了。见识了写轮眼的强大,大蛇丸决定离开晓,去寻找和那个人一样迷惑人心的眼睛。真的是迷惑人心呢,三忍美人暗自期待,可不止是指忍术,是各种意义上的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前辈没必要吧。”
大蛇丸觉得还真是冤家路窄,跑路跑到一半都能遇见正巧出任务的鼬。
“什么都是有必要的呢。”他着迷地看着那双眼睛,漫不经心地沙哑着声回答。
“我是说,前辈没必要为了我叛出晓吧。”也不知是不是大蛇丸的错觉,他竟觉得这人对他带着一丝罕见的戏谑,他这是被......调戏了?
“我说,鼬桑也没必要吧。”这可不行,比试都输了。
“什么都是有必要的呢。”宇智波家那个天才学着他的语气回答,像得让他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也用了写轮眼拷贝的。
“我是说,你没必要把自己看这么重吧。”这次他必须得调戏回来。
大蛇丸也打趣地看着他,看他准备如何接这话。
而这个宇智波鼬却也不恼,只是向他伸手,递过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紫色丝缎,他只是举着,不说话,也不管大蛇丸接不接。“你不会随身携带吧?”不是他不接,只是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大蛇丸此时也不禁有些傻眼,他们宇智波一族怎么尽出些怪胎?“下次别再叫人给拽开了,太丢木叶的脸。”他依旧不咸不淡的语气,尾音甚至带着点不经意的调笑,不由让大蛇丸又是一愣。这寒风傲骨今儿是转性了不成?
最后他到底还是接了过去,然后宇智波鼬就走了。忽略那句不知是何用意的“血轮眼从不是恩赐,前辈放手吧”,简直就像他是特意来还他东西似的。
后来他的腰带倒也系得是真结实,再也没叫人给拽开过,当然,能近得了他身的忍者掐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,其中会去拽人腰带玩的可没几个。如此,大蛇丸不禁怀疑当初的鼬到底是不是故意的,这就和没研究透的忍术似的让他心痒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而不管鼬怎么说,血轮眼是恩赐还是诅咒,他都要得到它。
他知道,当年鼬留下了他弟弟,佐助。
“你们不愧是兄弟啊,你的眼神中蕴含着比鼬更强的力量。”
那孩子有着和鼬很相似的眼睛,但不一样。他的眼睛还只是两个勾玉,时刻燃着痛苦与仇恨的业火,不似他哥,把一切都藏在面具之下。他比鼬好懂,潜力不低,最主要的是长得也很好看,还有几分与鼬影子,真是个——上上乘的新容器备品。
“你到底是谁!”鼬他弟怒吼。
“我是大蛇丸,想要见到我的话......尽力通过中忍考试吧。”
他咬了他一口,味道那个鲜美,就和磕了药似的感觉良好,鼬那个冷血动物肯定没他弟的血这么甜。
大蛇丸高兴地在一旁看热闹,不时捉弄捉弄那孩子和他的同伴。他忽然有点良心不安,打不过鼬,就来折腾鼬他弟......好像是有点有失前辈风范啊......呸呸呸,他只是在锻炼新的容器罢了。
“你不该来动佐助。”
说曹操曹操就到,大蛇丸正在不远处一个简陋的小亭子里品着小酒,罪魁祸首这就来了。
“我也想动你来着,这不是动不过。”大蛇丸诚实地说,他把一个精致的青瓷酒盅斟满递给眼前这个明显压抑着愤怒的人。“当是赔礼了?”
“佐助是我唯一的弟弟。”
“当然,也是除你外唯一的宇智波啊。”
“我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。”大蛇丸又把酒盅往前递了递,“你来苦其心志,我来劳其筋骨,你得谢谢我啊鼬桑。”
“那就请前辈照顾好他。”年轻男人的语气不再充满杀气,连称呼也变回了从前。他接过酒盅,坐到了大蛇丸对面,黑色的火云袍和大蛇丸雪白雪白的便服相映到一起,两人像穿了情侣装似的。“不然您会后悔的。”
大蛇丸也不答话,只是抽出个卷轴,施术展开,拿出来的赫然是几道酒菜和木叶村东头甜品店里的三色丸子。
“......前辈还真是会享受......”
“我听说你就是吃三色丸子变强的?”大蛇丸极其认真地拿起一串吃了一口,接着一皱眉。“难不成甜食有助于忍术增长?”
“值得研究。”鼬也拿起一串吃了起来,满足地眯了眯眼,也不知是在怀念什么。
那天大蛇丸没再去给鼬他弟捣乱,鼬也一直和他一起坐着,时不时接上一句,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听着——喝多了的大蛇丸异常地不住嘴。
直至天色暗了下来,新月挂上枝头,大蛇丸才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要回去。他暗自纳闷自己怎么变得和自来也,纲手一样了,居然喝这么多。只是他觉着今儿这酒酵得仿佛特别地香,比鼬他弟的血还香......鼬他弟......难不成又是鼬这小鬼给他施了什么幻术不成?他猛地抬头,却因用力过猛而一个头晕,歪歪扭扭地往一边倒,靠在了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,是鼬么,还是柱子?
“大蛇丸,你喝多了。”
这是鼬那小鬼头的声音,他怎么叫他大蛇丸了?他想回句什么,却觉得嘴里说不出来话。
然后......就没有然后了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在一家小旅馆的床上,还是那身带着酒气的衣服,同一条紫色绸带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,下面还压着张字条。
“大蛇丸,你还没有好好系腰带啊”
胡说八道,他明明每天都系得很结实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后来佐助还是来找他了,他就知道。
期间也和鼬见过几次,但也都是匆匆的,再没有那个傍晚那般惬意。他们都在各自忙着,也不知道忙些什么。
鼬从不打听大蛇丸的事,也不过问他弟,仿佛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。
大蛇丸看着鼬日渐单薄的身子,也从没关心过一句,宛若他毫不在意。
说起来,大蛇丸对佐助也算尽心尽力,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了点,但该教的一样都不落。
转生在即,他身子虚得厉害,没了往日厮杀的威风,却还是犹豫着没动佐助。
可惜他这一个犹豫,就被佐助给弄死了。
恩将仇报的臭小子,宇智波家的小鬼们没一个好的。他想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然后他就最后一次见到了鼬。
感到佐助的查克拉已经消耗殆尽,咒印中的大蛇丸兴奋地冒出了头。巨大的蛇头在空中好不炫耀地甩着。他终于能夺得这小子的身体了,还能和鼬再打一仗,这几年也不算白费。
他们一个操纵八岐大蛇,一个驾驭须佐之男,在半空中对峙着。
然而只是一个转瞬,那闪着耀眼的赤炎之光的须佐之男就砍下了八岐的几个蛇头。大蛇丸也毫不示弱,一个贴身用蛇身紧紧缠住了那身披铠甲的战士。他们迎面而立,大蛇丸得意地笑了。
“又见面了啊,鼬。”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嘶哑。
金瞳孔对黑瞳孔。
“大蛇丸,替我照顾好佐助。”
等等,他明明很占优势吧,怎么这就认定自己输了么?大蛇丸心下生疑,却也丝毫不敢怠慢。
可鼬没给他什么思考的时间,几乎是同时,一把长剑便向他袭了去。那剑尖锐利无比,剑身也泛着夺目的寒光,竟丝毫不输给周围冲天的黑焰。
是十拳剑。他找了这么久,居然是被宇智波鼬给偷偷藏了起来。
又他娘的被封印了。
都被封印了还怎么照顾佐助,宇智波鼬是不是有病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大蛇丸刚睡了个好觉就被自家徒弟召唤了出来。
“你哥呢?”他眯起金色的瞳孔看着这个已经长得很高了的小鬼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他被深深刺痛一般走了。
原来是这样......有点可惜啊,大蛇丸神色一黯。他还没打赢他呢,他也还没再试试自己的腰带这次有没有系好呢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大蛇丸大人,您没必要这么帮着这小子吧?”
“你懂什么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啊。”
-FIN-